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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異語:即使召男妓 我還是處男

 

2014年0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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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幼鸚鵡鵪鶉 資深影評人

Q:如何解決你的性需求?
A:我父親是上海人,母親是江蘇人,他們40歲才生我,我是獨子,幼年時被過度保護,也被過度限制。我爸是老兵,保守獨斷,母親又傳統迷信。他們強烈壓制我的思想,我做什麼事都戒慎恐懼,又躲又藏。父親一直禁止我游泳、騎腳踏車,認為太危險;母親不在家裡擺鏡子,她說打破鏡子不吉利。我小時候瘦弱易病,不愛運動,自覺長的醜,我這種娘娘的男孩子活在當時的社會,非常不快樂。我憎恨自己是個男孩,也恨自己喜歡男孩。我對自己產生性別和性傾向的倒錯,我父母也沒好好教育我,家裡又沒兄弟姊妹作伴,讓我對性嚴重壓抑,對身體的認識有些扭曲。

青春貧瘠 像口枯井

年輕時,我有嚴重的處男情結跟性潔癖。我對自己沒自信,就連要我在別人面前裸體,我都感到很恐懼。念大學時第一次在宿舍澡堂,看見其他同學裸體,非常驚訝,也不知所措,我羨慕他們可以那樣坦然。我只想把身體留給我最愛的人,所以我守身如玉,從未與人有過性經驗。或許是從小就自我壓抑,我的青春貧瘠的像口枯井,累積的性慾被我壓制到中年開始反彈,沒有伴侶,我開始找男妓。

戀上同學 沒好結果

男妓在我生命中非常重要,他們給了我看與被看的機會。他們跟我說,幫女性服務,每次都要射精,所以一天做不到幾個;但是幫同性戀服務比較簡單,只要讓我射精即可。因我長的醜,我更會以貌取人。男妓長的愈好看,我對他的裸體愈好奇。他們10個當中,有8個是異性戀。我曾遇過一位樣貌姣好的男妓,當我仔細看他的裸體,就讓我受不了。還有些男妓會勸我剪短頭髮,裝扮一下自己。他們說,社會化一點比較好。即便我找男妓,我還是想把性留給最愛的人。
Q:你有愛慕過其他人嗎?
A:就一次。我念淡江時,他是我的同學,眼睛像莫少聰,我們同樣熱愛電影,可以從雷奈聊到費里尼。後來他知道我迷戀他,想救我,也想改變我,最後他毆打我,還蹺課躲我。我沒有恨他,但我因此厭惡自己很多年。我對情愛更沒有自信。
朋友都說我是不敢解放自己。我個性拘謹,對身體也拘謹。我不做愛,也不喜歡打手槍。我只為了防止夢遺而打手槍。到現在我還沒有過完整的性經驗,所以我射精會疼痛,朋友說是因為我太少使用。
我這年紀開始會想,做處男做了這麼久,到底有何價值跟意義?朋友鼓勵我去找個人,好好享受性。他還說,我一天到晚忙著寫文章想解放別人,其實我自己從未真正解放過。

記者許家峻採訪整理

 

李幼鸚鵡鵪鶉沒經驗 召男妓秒洩

    • 2013-02-03
 
    • 中國時報
 
  • 張士達/台北報導

 ▲李幼鸚鵡鵪鶉昨以千年白髮造型現身國際書展,連眼鏡都是從大學至今同一副。(羅永銘攝)

 ▲李幼鸚鵡鵪鶉曾被警察當成人妖帶回拘留所,並被要求理髮,當年的《中國時報》報導細心留下對照圖。(羅永銘翻攝)

 

曾獲台北電影節卓越貢獻獎的資深影評人李幼鸚鵡鵪鶉,推出新書《我深愛的雷奈、費里尼及其他》,一頭傳奇的白髮造型,2日在國際書展成為目光焦點。

 他髮型從大學至今不變,曾被朋友譽為《瘋女十八年》(1957)、《白髮魔女傳》(1993)或《天邊一朵雲》(2005),隨著形容方式見證電影史,但他秀出珍藏的《中國時報》剪報,回憶當年曾被當成人妖而被抓到拘留所,還被帶去理髮廳理髮,被拍下前後對照圖,原來這頭長髮更見證了台灣從保守到開放的過程。

 李幼鸚鵡鵪鶉幾乎每天洗頭但從不護髮保養,因此髮質乾枯,謙稱因自己長得不好看,才以長髮遮掩轉移注意力。他雖是公開同志,但年輕時曾對人表白卻遭痛打一頓,從此情慾轉為「光說不練」,雖寫作奇想繽紛,卻自稱是「精神上的男妓,肉體上的處男」,至今從未進行過完整性行為。他曾找了男妓,只想享受「看與被看」,對方仍很盡責地為他服務,但因缺乏經驗,才被碰到他就「出來」了,對方只得說「你這樣還是要付費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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