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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代中國男妓現象調查報告
【大紀元8月24日訊】(中華大參考雜誌報導)在大陸,性產業愈來愈公開化。有研究者統計:中國目前第三產業的年產值是18000多億元,其中受性市場輻射的商業、旅遊、文化、衛生、公用、飲食服務業的年產值,佔整個第三產業的三分之一強。研究者更是通過對賓館、酒店的調查,指出: “80年代中期,僅吃、住和在大廳裡唱歌,每月營業額30多萬元。現在通過裝修,增加了夜總會、KTV包間、桑拿浴、美容廳等服務設施,每月營業額增加到130萬元左右。”

推算論定,“三陪”服務刺激增加的產業產值佔總產值的1/8左右。因此,專家推定受性市場輻射聯帶的消費娛樂業為上百億產值。另一方面,商品經濟促使人、財、物流動,據勞動部門統計,中國目前中等規模以上的城市日均流動人口量已超過100萬,廣東省的外來流動人口早已超過千萬。這其中80%是農村剩余勞動力,加上下崗、待業人員,勞力市場競爭激烈,而無論男女都有“闖商海”、“撈世界”、“發大財”的欲望,又由於流動人口遠離老家和熟人,有機會放膽妄為,這是性行業人丁興旺的原因。  

僅就深圳來說,深圳毗鄰香港,各類產業的興起無不與香港關系密切,陽光的背面是陰影,風流行業正是伴隨經濟繁榮而誕生。按照市場供求規律,先有需求才有供給。是因為香港一批富佬、富婆的消費需求,才大大刺激起深圳娛樂、酒店業女性、男性服務業的興盛。今日各大酒店、娛樂場所都實施雞鴨雙套服務,正是因為部分港人在深包二奶、玩小姐之後,大批富婆亦紛紛效仿北上包二爺、玩鴨子。是因了那充滿欲望的龐大剽客群,才使風流如此肥沃。社會常常有不同類型的掃黃、打擊賣淫嫖娼活動,但是往往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賣淫者身上,而忽視了始作俑者那龐大的嫖客群。暫不說這對勞動者的不公平,至少這違反了市場供求規律,忽視了雞和蛋的互生原則。也正是因為這樣,色情行業屢禁不止,而且隨著市場需求的擴大更加刺激市場供給。金錢是風流市場的特殊槓桿,一夜幾千金的重賞下,何處不生勇夫?

一、研究場所、研究對象、研究方式  

對鴨子(男妓)的調查,主要是針對深圳各大酒店男性陪客,如活動於富臨酒家、蘭波灣、世紀會、金殿、凱悅、新一代、金色時代、金色年代、金伯爵、陽光俱樂部、第五大道、豪門、聖保羅、拉斯維加斯等地,收入比較好,消費檔次高。被 訪者的年齡都在20歲左右,性服務工作經驗1年至2、3年不等。文化程度多為高中、中專。外來人口佔90%以上,深圳本地不到10%。  

對市民反映調查,針對深圳市羅湖、福田、南山、寶安、龍崗、鹽田六個區的深圳居民及部分非深圳居民。被訪者中,男性佔55.2%,女性佔 44.8%。年齡在20歲以下的佔17.1%,21-30歲的佔49.2%,31-40歲的佔21.5%,41歲以上的佔12.2%。文化程度在初中以下的佔14.6%,高中及中專層次的佔41%,大專以上的佔44.4%。深圳戶籍人口佔43.9%,暫住人口佔47%,出差、旅遊和探親等外來人員佔 9.1%。未婚、已婚及離婚的比例分別為59.6%、38.2%和2.1%。在職業分布上,8.4%為國家機關、黨政事業單位管理和辦事人員,18%為專業技術人員,22.4%為商業服務業人員,4.6%為生產、運輸及有關人員。軍隊人員、學生、個體經營者的比例分別為1.9%、13.4%和3.4%。其余為未從業人員及其它職業者。  

訪問形式,對鴨子的訪問,由本人親臨現場、面對面實地採訪。訪問市民委托深圳大學社會學系學生,以問卷、街頭訪問形式調查;調查共發出問卷600份,收回有效問卷592份,有效回收率98.7%。  

二、現場內容   

A、訪問鴨群  

“鴨”通常又叫男妓或男公關,他們是經濟發展城市的一個特殊的社會群體,屬於特殊的“亞文化”階層。它隱秘地興起、湧動於深圳,成為深圳這座欲望之城除“二奶”之外的另一道風景。在採訪途中得知,大型酒店平均每晚接待的香港富婆不下70位,有一酒家十多天前重新開張,一群來捧場玩耍的富婆就有 44個。富婆愛在有鴨的酒店開生日派對,富婆與富佬的消費形態不同在於:富佬若是群伙玩樂,東道主一般將所有包下的小姐費用一起買單;但是,富婆不同,東道主只付全部的酒水錢,各人做鴨各自買單,別人替付犯忌。或許這是女性展露其經濟權利的獨特方式,因了一份特別而突顯出神秘。  

本文意在於真實地研究了解這個風流群體,細致探詢這個特殊的“亞文化”層與城市的關系,與主流文化群體的區別,試圖通過當事人個例經驗的敘述來促使社會關注並幫助這個弱勢群體建構起人生權力的保護層。特別是這個群體的年齡都在20出頭,本是初入世道,卻個個滿目瘡痍,以自殺的方式來生存,已形成一個回避不了的社會問題。特別是面對這些小男孩,值得反思的是:女權是勝利了還是失敗了?  

1、滿目瘡痍少兒郎   

每次親臨潛藏某種驚險的採訪現場,都會被真實的情境和誠懇的被訪者打動,以至於會瞬時將世俗的恐懼拋到九霄雲外,在感動中留下自己的真實身份和姓名,似乎當時自己只有一個心願,就是要妙筆生花來揭示世間的苦難。如果說我曾經在看得見的淚和血中不能承受死亡之重,11月28日深夜,在美酒咖啡的採訪現場,我難以承受的是生命空虛的輕。我的被採訪者年齡只有18至22、23歲之間,本是茁壯生長的季節,卻在春天花蕾初放之時,敗絮紛飛。他們滿目瘡痍地說自己是“鴨子”。  

他們中大多高中畢業,有一些有中專學歷,很少大學學歷者,他們多無一技之長,在紛繁的深圳難以找到合適的工作,於是應召到娛樂業,出賣年輕的身體是唯一養活自己的手段。我問他們為什麼不拿掙來的錢去學英文學電腦,為將來掌握一門生存技能?他們的臉上泛現的是三十年代曹禺筆下上海交際花陳白露的悲哀,他們沒有將來,他們只利用現在多掙一點錢,過瀟洒的生活。他們腦袋裡已根本沒有讀書兩個字。白天睡到下午5點,晚上12點開始工作。他們的故事動搖了我所有對女權的堅持和對女性的信仰。  

鴨仔的初夜  

年齡還不到20歲的L在金伯爵夜總會,嗲嗲讓他出台接待一個50多歲的胖女人。緊張、羞澀、不知所措。女人開始撫摸他、脫去他的衣服,可是他一下子怎麼也想不起嗲嗲的指教,不知以什麼方式來迎合她。她怎麼樣地擺弄也得不到滿足,於是她騎在了他身上,他感到真難受呵,當時嘴唇都咬出了血,他不斷告誡自己:一會兒就好了,再堅持2分鐘,再堅持2分鐘。可是,漫漫長夜,這一晚他好像過了十年。女的要求他親吻她,要從上吻到下,從裡吻到外,他遲緩地、被動地挪著嘴唇,只覺胸中翻江倒海,趕忙跑到衛生間吐了許久。就是這樣女人仍然要求繼續剛才的親吻。他說他想離開,他不要這個單了,可女人大怒:“如果不繼續,就讓嗲嗲炒他魷魚”。他不敢,初到深圳的他實在害怕丟了飯碗。就這樣在女人的各種花招中,他感到自己被強奸了整整一晚。這一次,他掙2500元。可是一個星期他的腰都感到酸得不行。 

深圳找不到“強奸”二字  

L說在深圳找不到“強奸”二字,在深圳都是女人強奸男人,如果男人想要,在任何發廊都可找到女人。富婆們有時會把他們綁在床上,用牛奶、果汁倒在他們身上玩;有的喜歡整晚吹蕭,直玩到他們紅腫疼痛難忍。最多20歲出頭的青年,每天要靠鹿鞭、虎鞭來維持性能力,因為消耗量太大。他們中有些人其實發育還不完整,但有的一晚上要做9次以上,最少最少也不下於4次。尋樂的女人年齡多在40歲以上,欲望很強,又很寂寞,要求又很高,如果不能滿足她們的需求,你就會失去客人。再說,做鴨的人還不多,可市場越來越大,所以,有些時候他們要跑場子。特別是一些名鴨,點的人太多,真可謂是一次次將自己掏空。  

“賣,就是我給你錢,要你做什麼就得做什麼!”   

如果有鴨子違抗富婆的要求,便會遭到呵斥:“你是什麼東西?我給你錢,要你怎樣你就得怎樣!”有錢能使磨推鬼呀!有的時候兩三個富婆會同時玩一個鴨仔,那樣的一晚上就好比上了一場戰場,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必須調動渾身解數,來迎合她們的愛好和花樣,一個都不能得罪,做得好一晚上可以掙到1萬元以上。一個鴨子平均每天可以掙800元,多則一個月可以掙到5萬元。  

鴨仔的工作壽命最多三年  

無任從前多麼身強力壯,只要幹了這一行,不多久就會清瘦幹癟,因為付出太多。行內人一看都知道,誰幹這一行。Y說,無任曾經有多麼好的身體;無任多麼年輕;無任吃什麼樣的補藥,最多都只能幹三年。三年後猶如年老色衰的女人,沒有富婆會點你,最多你只有陪陪喝酒的份。悲慘的是工作生命死亡了的鴨子根本找不到其他生財途徑,有的回老家農村,手已無縛雞之力,就算是找一個好的姑娘結婚,也沒有了過性生活的興趣。甚至有的已喪失了生育能力,即使生下孩子,心理上也總有擺不掉的壓力。更可怕的是他們中至少50%的人得過性病,有的甚至得過幾次,其中有人告訴本文,他第一次花在治療性病的費用就是3000元,第二次2000元。  

戴避孕套猶如穿著襪子洗腳  

Y說:來玩的富婆多不喜歡套子,因為她們的年齡大多已不會生育,即使有懷孕的擔心,她們也會事先吃藥。她們是來找樂的,一晚上要玩許多花樣,戴上套子幾乎沒法玩。而鴨仔也不願戴套子,它影響能力發揮,好像是穿著襪子洗腳,不爽。其實富婆倒是幹淨,性病蔓延是因為鴨仔都是兩面稿,富婆玩鴨仔,鴨仔再玩小姐,在靚小姐身上尋得滿足也同時染上了性病。為一個又老、又肥、又醜的富婆服務之後,必須要去找一個年輕漂亮的小姐玩玩,否則很難獲得心理平衡。鴨仔工作時從來都閉上雙眼,因為如果看著眼前那醜陋而充滿欲望的尤物,工作根本不可能繼續進行,所以他們閉上雙眼幻想是同一個年輕、漂亮、自己喜歡的女孩、或是女明星親熱,只有在這樣的幻想中才能把工作幹好,所以有的時候寧願吃一些K粉來蠱惑自己。  

笑貧不笑娼   

Y說,做鴨的可謂是來自五湖四海,大家都是浮萍一般,只有錢是真實的。大家博命幹只為能多掙點,不只要保証自己的高消費生活,還要寄錢回家,只要不斷有錢寄回家,就可以証明在這個城市混得不錯。如今到處可見一個五、六十歲的老頭擁著一個靚女摟摟抱抱,大家習以為常,  

對這個老頭不會有一點指責,心裡還會暗生一些妒忌,這一定是闊老。大家常言,如今不管你臉上長什麼疙瘩,只要臉上貼上了錢,就一定會有大把的美女往上吻。深圳發生不了愛情,有一個兄弟在跳迪斯科時遇見一個女的,四目相對,一見鐘情,可女的是被香港佬包了的,她坦率地對他說:“如果你能包我,我馬上跟你。”可是,這兄弟當時只是一個一月拿不到1000元的打工仔。鴨子的夢想是五年、十年後也有能力包一個二奶,也可以玩一玩十六歲的靚女。所以目前不管以什麼手段,只為多掙點錢。  

錢的誘惑太大了。S是從部隊專業到深圳做保安,每月只能掙幾百元,一天,隊長問:“想不想掙大錢?”於是介紹他到火車站附近一家大酒樓,是一個 22歲的媽媽接待他,首先問他有無性經驗,當他回答“有”,便交代他帶上避孕套、領他上樓。他接待了一個50多歲的台灣富婆,她在廣西開廠,途經深圳回台灣,獨自住在酒店耐不住寂寞,要求鴨子服務。這個女人看上去只有30歲,很和善,看到他擺不脫羞澀,她便耐心教他怎麼清洗、怎麼觸摸、怎麼做,最後他獲得 3000元報酬。回去後,保安隊長問他怎麼樣,其實他內心很矛盾,因為他有一個感情很不錯的女朋友,總覺得幹這種事對不起她,可是一晚上能掙這麼多錢,太誘惑人了。台灣富婆回廣西時再路過深圳,又要點他,富婆這一次除了付費之外,還送了他一套名牌西裝。從此後他在這一行裡不能自拔,得到錢時滿是欣喜,可面對女朋友,又充滿道德內疚。總想再做幾回,掙一點錢就洗身不幹了。不過直到與本文談話時,仍決而未行。

“好白菜都叫豬啃了!”  

“好白菜都叫豬啃了”也就是說漂亮女孩都被人包了,女人的眼裡已看不到瀟洒的男孩,她們只看有錢人,像香港那些又醜又老,甚至瘸腿歪嘴的,但只要有錢,便有靚女挽著、摸著、抱著。再看一些雞,一晚上出台,回來金項鏈便 掛在了頸脖子上。許多鴨子是在各方因素的慫恿下走上此項服務行業的。M身高1.8,22歲,新疆人,父親還是個離休幹部,母親也是國家幹部,他高中畢業,來深圳兩年,因為無專長,轉了好幾個工作都不適合,開始做鴨子這行時,還挺開心,既滿足了生理需求,又能掙不少錢滿足物質需求。可是日子一長,特別是一晚上被多次叫台,消耗太大,真是好煩,兩年下來,已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既沒有臉色,也沒有精神,可放棄不得,每天的消費太大,這鬼魅的生活,像吸毒一樣。說到這裡,M哽嚥難語,也恰是在此時,他的電話響了,他打了一個哈欠說,“又要工作去了!”  

Y反駁:“不同客人上床是掙不到錢的!”  

有文章說:“性在這個地方,絕對不是一個用來直接換取金錢的交易工具,最多它只是一個捉住客人心的一種手段,當然不可否認的,這個手段的背後,還是要獲取更多的金錢,只是它絕對不是一項直接交易的商品。所以從技術層面來說,性這個東西在這個行業裡,可以算是一個餌,它讓客人有想吃的欲望,但是卻可能永遠都吃不到,這樣才能顯出它的珍貴,也就是讓客人永遠覺得有希望和公關做進一步的交往,卻又無法真的達到那個境界,這樣她才會持續的來消費。”  

Y點頭同意,“這倒是有,有一個哥們就是這樣裝假斯文,他用盡甜言蜜語哄富婆高興,就是不跟她上床,富婆開始出價400元,幾個回合,增到 500元,再增到800元,最後富婆說:‘你要多少錢才能幹?’這就像香港佬玩女孩,第一次調調味,最後一定搞定!”隨後他又說,當然也遇到過這樣的情況,陪富婆喝了兩杯酒就獲得800元,也許當時她只是為了尋快樂,你逗得她開心,不上床一晚也會給你2、3千。  

我說曾在網上看到一篇《一個鴨子的自白》,相比較我現在採訪到的故事,那個鴨子實在太幸運了,他遇見一個年輕、漂亮的富婆,她給他買車、給他錢花,基本上是把他當成男朋友。我幾乎是把這個故事當成愛情故事來讀。當然這個富婆以為他找工作為名,讓他以色相博得另一富婆的好感,於是第一個富婆輕而易舉地獲得了第二個富婆的財務資料。由此,他自己把自己淪為專業鴨子,為報復女人。倘若他能抗拒第二個富婆的誘惑,不就沒事嗎。在鴨子與富婆的交往中,會不會產生愛情故事?  

Y說,一般來說富婆包二爺比富佬包二奶更神秘,她們出門多會戴上一幅墨鏡,以恐別人看出她比他大得多。有一個哥們被一個很豐滿的女人包了兩年,他都不知道她姓什名誰,她要來就給一個電話,他提供服務,OK了,不要幹涉她,包括她的姓名都不準問,只存在金錢交易。二爺與二奶一樣都很寂寞,每月5 萬、8萬把他們青春買斷,一個月只來玩那麼一、二次,二爺與二奶大把的時間是用來等電話,所以很多二爺和二奶,一拍即合,互相慰藉。

也曾有一個哥們被一個又老又醜的女人包下,在布吉為他買了一個30多萬的房子,一年還給他60萬。結果他逞女人不在時,到夜場玩,又碰上了另外一個富婆,結果他被更高的價格買走。可能是做這一行的在觀念上就不信任富婆,有一位被富婆包了8年,可仍念念不忘要回老家娶賢妻。不過,大家心裡也還是有一種願望,有個哥們是深圳本地人,家境不錯,只是自己沒讀好書,找不到合適的工作幹起這一行,一天收到一間出租屋的小姐呼他,去了,她正在玩電腦遊戲,並邀他一起玩,她大學畢業,有文化,像大姐姐一樣,他們一起吃飯、沖涼,非常和諧,這些女人與那些肚子餓的大媽不同,那些大媽為了充飢會不斷地討好他。但碰上這樣的機會很少,深圳雖然單身女人多,但她們都願意找個男朋友同居,找鴨子的很少。找鴨子的二奶也只佔20%,80%是香港富婆,她們多半是老公包二奶,自己也包個鴨子爽一爽。這種關系怎麼可能發生愛情。  

我說,前兩天《新快報》報道,一個叫高才林的,22歲,湖北人,為情自殺三次。他到深圳就是為做鴨子掙大錢而來,可是每夜與一身贅肉的富婆玩,雖然掙的錢有時高達8000元,但是心理找不到平衡,所以到發廊找小姐。先是與曾做過雞的阿梅同病相憐,結果2個月在這女人身上花了2、3萬,她卻不告而別。他後來又去追求桑拿中心的阿媛,結果又碰壁,所以選擇自殺。  

Y堅決地說:“鴨和雞是不可能走到一起的!”接著他又說,做過鴨的人更強調妻子的忠誠,娶的妻子可以醜一點都沒事,只要懂得孝敬父母,而且忠心耿耿。有一位做媽咪的大姐,她只有22歲,掙了不少錢,養了一個男朋友幾年,可到後來男友要結婚,新娘卻不是她,因為男人不要娶一個只有中學畢業的媽咪,而要有一個日後可以教育孩子的妻子。

B、訪問市民(2)  

調查中,有將近半數的被訪者根本不知道有“鴨”(此處用“三陪先生”代之)這回事,或者不清楚“鴨”有多少。認為“鴨”很少或沒有的分別佔10.1%和1%。34.7%的被訪者認為“有一些”。只有7.7%的人報告說深圳的“鴨”很多。  

對於“三陪先生”的出現,人們感情復雜。有人認為是社會道德的淪喪,是社會的倒退,是男人的悲哀。有人則認為這是正常的社會現象,甚至是社會的進步。它體現了男女平等,滿足了社會需要。  

有意思的是,許多男性認為,“三陪先生”的出現是男人的悲哀,而許多女性則認為這是女性地位提高及男女平等的體現(前者男女之比為 30.2%和25%,後者男女之比為15%和20%)。但另一方面,女性對三陪現象的認同程度要明顯低於男性。無論是對“三陪小姐”還是“三陪先生”,都有更多的女性表示不認同。  

數據顯示:人們對諸如婚外情,離婚、未婚同居等近年出現的“新現象”認同程度都不高,其中對同性戀,“一夜情”和“三陪”尤為不能接收。

調查發現,人們對“三陪”中的“陪酒”和“陪唱歌跳舞”表現得比較寬容,認同者佔了將近一半。而性服務則為多數人所不容。有意思的是,在“三陪小姐”的性服務上,女性和男性的態度基本相似,而對於“三陪先生”的性服務,女性的反應比男性激烈很多。表示完全不認同“三陪先生”性服務的女性比例比男性高出了20多個百分點。

調查中,2.2%的男性表示,如果有需要,他們肯定會去當“三陪先生”。19.6%的男性說“可能會”。59.9%的男性表示“肯定不會”。另有18.3%的男性表示“不確定”。女性的熱情似乎不如男性那麼高。只有1.2%和為7.1%的女性被訪者表示,如果有需要和可能,她們“肯定會”或“可能會”去找“三陪先生”。78%的女性表示“肯定不會”,另有13.7%的女性回答說“不確定”。  

有意思的是,人們對男性尋求“三陪小姐”的服務比女性尋求“三陪先生”的服務表現得更加寬容大度。更有意思的是,在尋求性服務上,女性的寬容程度明顯地低於男性。男性中不能容忍女性尋找“三陪先生”性服務的比例明顯高於不能接受男性尋求“三陪小姐”性服務的比例,而女性在這一點上表現出了與男性不可思議的一致性。也就是說,男性對自己去玩女人比對女人去玩男人更加寬容,而女性也對老公們“包小姐”比對自己“包先生”更寬容。  

當被問到是否應該取締“三陪先生”的服務時,讚成者佔69.8%,反對者佔30.2%。43.2%的被訪者建議對“三陪”行業進行規范管理,40.6%的人要求堅決取締,另外16.2%的被訪者主張保持現狀。@@ 

8/24/2005 11:17:40 AM

中國富婆尋歡作樂,口味很重鹹,花招百出。(圖擷取自「現在新聞」)

2014-11-07  11:52

〔本報訊〕「鴨子的工作壽命最多3年,無論從前多麼身強力壯,只要幹了這一行,不久就會清瘦乾癟…」中國經濟起飛,性產業益發蓬勃發展,近日有「鴨子」向媒體揭發「男妓悲歌」,有的「重口味」富婆整晚不停地「要」,一夜搞了9次害他大出血,接下來整整腰酸一星期。

  • 中國富婆口味重鹹,愛玩SM。(圖擷取自「現在新聞」)

    中國富婆口味重鹹,愛玩SM。(圖擷取自「現在新聞」)

「現在新聞」記者實際走訪中國南方某城市進行「男妓調查」,年齡不到20歲的L君在金伯爵夜總會工作,他回憶起不堪的「第一次」,當時「龜公」嗲嗲讓他坐枱接待一個50多歲的胖女人,L君說當時既緊張、 羞澀又不知所措。

富婆開始撫摸他、脫去他的衣服,剎那間他怎麼想也想不起嗲嗲的「調教」,不知道用什麼方式來迎合她。任憑他怎麼「伺候」,富婆也得不到滿足,於是她「騎」在他身上,他感到十分難受,當時嘴唇都咬出了血,他不斷在內心告誡自己:「一會兒就好了,再堅持2分鐘、再堅持2分鐘」。

一夜九次郎 腰酸一星期

可是漫漫長夜,這一晚對他來說,好像10年那麼久,富婆接著要求他親吻她,要從上吻到下、從裡吻到外,他遲緩地、被動地挪著嘴唇,只覺胸中已翻江倒海,連忙到廁所吐了許久,回來後,女人仍繼續索吻,他告訴富婆想離開,富婆大怒,揚言如果不繼續搞,就要嗲嗲炒他魷魚,他初來乍到這座城市,害怕丟了飯碗,於是在富婆的各式各樣花招中,他感到自己被強姦了整整一晚,這一夜他賺了2500元人民幣(約1萬2500元台幣),可是接下來整整一個星期,他的腰都酸到不行。

L君說,富婆們有時候會把他們綁在床上,用牛奶、果汁倒在他們身上玩,有的喜歡整晚「吹蕭」,一直玩、一直玩,直到他們的「大鵰」紅腫疼痛不已,同事多半是20歲出頭的小夥子,有的一個晚上要搞9次,搞到大出血,最少的一晚也要做4次。

富婆空虛寂寞 需索無度

L君說,尋歡作樂的女人多半是在40歲以上,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欲望很強,又空虛、寂寞、冷,要求又很高,如果不能滿足她們的需求,就會失去「恩客」。他坦言,目前做鴨的人並不多,可是市場卻越來越大,因此有時必須得要「趕場」,特別是一些「名鴨」,點枱的人太多,他們就這麼一次次被「掏空」。

「出來賣,就是我給你錢,要你做什麼就得做什麼啊!」L君說,如果有鴨子膽敢違抗富婆的要求,便會遭到斥責:「你是什麼東西?我給你錢,要你怎樣你就得怎樣!」「有錢能使鬼推磨!」,L君說,有時候富婆喜歡玩多P,2、3個富婆同時床戰一隻鴨子,一整個晚上下來就好比上戰場一樣,必須使出渾身解數,來迎合她們千奇百怪的花招,一個都不能得罪,要是恩客盡「性」,一個晚上少說可以賺1萬元人民幣以上(約5萬台幣),平均說來,一個鴨子平均每天可以賺800元人民幣(約4000元台幣),多則一個月可以賺到5萬元人民幣(約25萬台幣)。

富婆玩鴨子 鴨子搞小姐 搞到中鏢

L君說,鴨子的工作壽命最多3年,無論以前多麼身強力壯,只要幹了這一行,沒多久就會清瘦乾癟。Y君則說,無論多好的體魄、多年輕,也無論吃多少強精固腎的補藥,最多只能幹3年,3年後就猶如年老色衰的女人,沒有富婆會再點你的枱,最多只有陪酒的份,悲慘的是,被玩完的鴨子根本找不到其他工作,有的回老家農村,卻手無縛雞之力,就算找個好姑娘結婚,也無法享受魚水之歡,有的甚至已經喪失生育能力,有的即使生下孩子,心裡也有揮之不去的陰影。

更可怕的是,他們當中至少有50%得過性病,甚至還連續「中鏢」好幾次,有的人第一次花在治療性病的費用是3000元人民幣(約1萬5000元),第二次2000元人民幣(約1萬台幣),對他們而言,戴保險套就有如穿襪子洗腳。他們坦言,其實富婆倒是十分「乾淨」,之所以會中鏢是因為鴨子都「兩面搞」,富婆玩鴨子、鴨子再玩小姐,鴨子在小姐身上尋求滿足卻也同時染上性病。

鴨子悲歌 大玩多P性愛終精盡人亡

報導最後援引一個例子,或許可以道盡鴨子悲歌,在浙江廣為流傳一個真實故事,有4個富婆包養一名男妓共渡春宵,結果鴨哥為了白花花的鈔票,靠著「偉哥」( Viagra ,威而剛)助性床戰4名富婆,不料在第二輪吞下第7顆偉哥時,體力不支,雖送到醫院急救卻還是「精盡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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